厨房里传出一声挣扎:“人家那是需要男伴的!”
陈萧乐了:“谁说我要学国标啊。”
陈妈妈端着一盘凉菜从厨房出来,没好气的问:“那你学啥?”
陈萧:“钢管啊!”
陈萧这个个性在一家子认为“结婚生子是人生必经之路”的传统长辈眼中就是个混账,还是说一句回十句的混账中的混账,陈妈妈连陈期都对付不了,听到混账发言立刻回厨房,顺带着把厨房门关了,逗得陈萧直乐。
往常陈萧一回来,陈期立马搬着小板凳听她说“歪理”,陈萧一开口就像个讲相声的,再配上她爸妈的黑脸,喜剧值加倍,特别下饭。
但是今天她没往陈萧身边凑,专心致志的围着那只小猫打转,陈萧喝上粥了才察觉不对,觉得自己被一只猫整的“失宠”了。
“有名字吗?”半小时后,陈期抱着终于愿意从沙发下出来的小猫问,小猫滑溜溜的像个泥鳅,皮毛水滑,被陈期抱着仿佛一个没骨头的围脖,手掌大的小脑袋搭在陈期胳膊上,两个爪子托着,挺讨喜的,看起来是在短暂的时间里和陈期初步建立了友好关系。
“有,你妈管他叫咪咪。”
怀里的猫奶声奶气的咆哮了一声“喵”,似乎在抗议。
陈期举起他,上下打量了一会儿,眉开眼笑:“既然是九月来的那就叫九月吧,陈九月。”
陈萧来去匆匆,第二天就爬上了不知道去哪的火车,陈期已经习惯了她天南海北跑的个性,已经没有问她去哪的想法了,倒是陈萧醋了般,没等到陈期的问话反过来质问她:“你个小丫头,有了猫就不要姑姑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