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白果蹲下来,仔细看她的膝头,只见血流一片,似乎是受了伤。
路人看白果的神情,知道是受伤之人的相识,道:“刚刚可能不小心摔倒碰到了钉子,流了这么多血,不知道还有没有别的伤口。”
白果看看林木叶脚边,果然有个带着一排钉子的木块。林木叶脸色煞白,也不说话,也不敢动伤口,白果想掀起她的裤管看看,林木叶摆摆手,冷汗满面。
“我带你回医馆。你……”白果想了想,暂时没想到更好的办法,“可能会有点疼,你忍一忍。”一手扶着她的后腰,一手绕过她的膝弯,将她打横抱起。
他走得很稳,也很快。林木叶心神慌乱,昏昏沉沉中只觉得眼睛睁睁闭闭,就到了医馆大厅。
“怎么回事?”古大夫见林木叶身上的血污和她的脸色,吓了一跳。
“可能摔到了钉子上。”白果小心翼翼将她放在一只齐膝高的扶手竹椅上,蹲下看她的脸色,依旧十分苍白,冷汗直淌,不由有些奇怪:“你还伤到了哪里?”
林木叶抬眸看他一下,虚弱地摇摇头。
古大夫看看不太清静的四周,道:“把她抬到内室去。”
白果和古大夫一起把林木叶连椅子带人一起抬到了内室。古大夫拿出一把手术用的剪刀,将林木叶的左腿裤管从下而上剪开。剪到膝盖处,凝固的血粘着伤口布料,有些血肉模糊的样子。
林木叶面上血色全无,牙关紧要,冷汗滴答而下。
古大夫停下手,道:“要不要给你喝麻沸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