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走走了一个月,没有音讯。
第二个月头一天一早,院子里停了一只大鸟,灰色的,看起来挺凶,肥肥的,毛厚厚的,歪着脸看着开门出来的林木叶,很有点桀骜不驯的感觉。
林木叶也桀骜不驯地瞄了它一眼,该洗脸洗脸,做饭做饭,该吃饭吃饭。
那只鸟蹦跶着两只爪子跟着她,蹦进了厨房,蹦到了桌前,拿圆圆的脸圆圆的眼睛瞧一眼林木叶、啄一口林木叶桌上那碗豆子。
林木叶把豆子往那只鸟那儿挪了挪。
那鸟哒哒哒地欢快吃起来。
这碗不能要了……林木叶想。
那肥鸟吃完了,昂首挺胸地跟在林木叶脚跟后蹦跶。林木叶走一步,它蹦跶一步。
“喂!”林木叶收拾完了厨房,有点无奈地低头看那只鸟。
肥鸟神气地把头扭了扭,抬爪挠了挠鸟喙。
鸟腿上绑着的一个细竹筒就更明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