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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时日,程念见书房单调,便提出在书房临窗处放置一个水缸,在水缸里种植睡莲,养几尾小鱼,疲倦时停笔,看看鱼儿戏荷,岂不更添雅致?

她还提议在书房空出的地方摆一张榻,等容策再喝醉时可供他休息,容策觉得这些提议甚好,当即命管家布置。

然而他总爱将程念养的鱼捞出来或蒸或煮,还赞叹程念养鱼果真一流,比皇宫里的还美味。

几次之后,程念生气,红了眼眶,除了抄书之外不再同他说一个字。容策只懂打仗,哪会哄小姑娘,思来想去,让管家搬来两个大箱子——一箱绫罗绸缎,一箱金银珠宝。

本以为送一些女子喜爱的物什程念便会消气,然而程念看也没看一眼,闷着头不说话。

小侯爷何时这般纡尊降贵哄过人?

他不耐烦了,冷冷道:“你这丫头果真不知好歹,本侯何时对别的女子这般好过?你不但不感激,还不领情,真是个狼心狗肺的。”

程念只道:“侯爷教训得是。”

容策无奈,盯着她从容自持的眉眼,冷哼一声甩袖而去。

两人几日不曾说话,容策也消失了三四天,想来又是去寻风流了。

程念不用去记写兵法,倒是落了个清闲,只是每日都会去将书房打理得干干净净,闲暇时或练字、或看书。

时间如流水,匆匆不回头。

这日,程念奉管家之命出门采买物资,当路过一条小巷时被忽然被一只手不容反抗拽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