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仁啊一声,挠挠头解释,“老伯你误会了,这男人是我主子,不是我,啊呸,我是个真男人,我主子不是个真男人,啊呸,我主子真不是个男人……”
此时,正在喝酒的容策无端打了个喷嚏。
车夫没好气道:“管你是不是男人,让开让开,别挡着我驾车。”
“老伯,你就让我见见程姑娘吧,我有话要同她说。”话说出口见仁才反应过来,这老伯谁啊,还没他自己和程姑娘亲呢,问他干什么玩意!
想到这里,他板着脸道:“再不让开,我把你这破马车给掀了!”
车夫似乎不吃他这一套,吹了吹胡须,“老夫浪迹江湖的时候你小子还在尿炕呢,嘴上还没长毛便敢在老夫跟前嚣张?”
空气中隐隐漂浮着火药味。
然见仁是个好孩子,觉得自己与一个已经被黄土埋了半截的老伯一般见识不太光彩,于是软下声道:“是是是,您说的是,我不说就是了。”
转眼看像车帘,呼唤程念,“程姑娘,我知道你还是忘不了侯爷,今日我来是冒着被侯爷打断腿的风险,来与你说一些不为人知的悄悄话,劳烦你出来一下。”
须臾,粗布车帘微动,一袭素白长裙的少女款款而出,撑开青花纸伞下了车,对车夫道:“劳烦伯伯等待片刻了。”
车夫对待程念的态度极其温和,微微颔首,提醒道:“丫头,别被这小子又骗回去。”
见仁嘁一声,翻身下马,与程念一道行至一株茂盛的花树下。
不待见仁开口,她便道:“多余的话就不必说了,我已经决定离开盛京,不会再回来了。”
见仁有些着急,舌头好似打了结,话都说不利索,“主子,主子他是有苦衷的,他是为了你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