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赶你走,我不赶你走。”容策温柔地哄她,“乖乖,你该睡觉了。嗯?”
“睡……睡哪种觉?”不待容策回答,她踮脚,凑上唇吻上他的唇角,在他耳边轻声道,“我要睡鱼儿戏水的觉。”
容策嘴角一抽,微妙地看着她,“谁教你说这种话的?”
“没人教,我自己看书学的……”
第37章 努力爱春华(二)
昔日万花丛中过,也曾片叶不沾身。
对于儿女之事,容策有自己的原则。
干燥温暖的大掌牢牢钳住少女如凝霜雪的皓腕,双眸深沉如潭,“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唯独这件事,不行。”平静的表面下是旺盛的欲||火。
用俏皮无辜的语气说出这般旖旎调情的话,这丫头很会撩拨人。
“为什么?”程念靠在她的肩上,嗓音被酒气熏得软绵绵的,“你都说我是你夫人了,为什么不行?你是不是,对别的女子做去了……”
容策微微蹙眉,“她们?充其量只配给本侯斟酒。”语罢,揉揉她的脑袋,“乖乖,这种事须等到成亲那日再行,不可逾矩。”
酒壮色胆。程念平日是万万说不出这等话的,惜乎酒品不佳,一坛烧酒下肚,满肚子话哗啦啦吐了出来。
她不依不饶,“你说明年桃花开时我们便成亲,迟早是一床锦被下的人,不打紧。除非……”
她打了个酒嗝,“除非你是骗我的,你根本不想娶我,只是说着玩玩。那日你还说,你同我只是玩玩,若是你失去兴趣,我就什么也不是了……”回想起那日容策说的话,她似乎觉得很委屈,埋进他的怀里细细哽咽起来。
容策一时无措,从也不是,不从也不是。男儿血气方刚,若非真心珍惜疼爱怀里的人儿,又怎把持得住不动她分毫?
程念每蹭一下,对他来说都是一把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