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张开嘴,“呜”了一声,哭的尾音还未出来,张延卿便眼疾手快的再次往它嘴里塞了一颗酸梅子。
“……”奶团子又安静了,砸吧砸吧着嘴,睁着一双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似乎在观察他现在的情绪。
张延卿看了它一眼,放下药杵,拿起了纱布,替它裹着伤口,问:“可是你调皮跳进火盆里了?”
“……”奶团子没说话。
“罢了。”张延卿微微叹了一口气,龙龙幼小,话还说不完整,问他也没用。
他替它盖上了被子,看了一眼竹屋的方向,站了起来,往外走去:“待在这里好好休息,我去看看你师兄。”
“……”砸吧砸吧。
张延卿急匆匆走了。
龙龙艰难的坐了起来,看向了床边挂着的一把灵剑,那便是方才伤了它的罪魁祸首。
一个简单的词汇从它嘴里奶声奶气地吐了出来,语气里还夹杂着几丝耐人寻味的幽怨。
“吃饭饭……”
“……”某剑虎躯一震。
竹屋里:
缚小司在哭,哭得很委屈,指着为他疗伤的秦长苏向鹤来峰夫妇告状:“师叔母!是师叔!是师叔把我害成这个样子的!”
这话一出,一屋子人安静了下来。
秦长苏闻言,笑笑,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