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龙摇摇头,把脸埋在了他怀里,闷闷哼唧:“头晕晕……卿卿……好难受……”
“……”张延卿目光落到了沈冬蓝身上,沈冬蓝此时正踮着脚准备逃走,却被一个冷冰冰的声音震住了:“去太上尊那,领罚。”
“不,不是……”沈冬蓝转过身,一脸委屈:“师尊……为什么要罚我啊……又不是我让它感冒的。”
说着,他看向躲在树上的缚小司,缚小司连忙缩回了脑袋,朝着他抱歉一笑,似乎在说:冬蓝,师兄不想挨板子,拜托拜托啦。
自家师兄身娇体弱的,扛不起几板子,上一次打了几板子半个月才好,他有什么办法,只得替他背锅。
“哼!”他气呼呼的哼了一声,摆手道:“我去就是了!”
沈冬蓝走了。
张延卿斜眸看了一眼缚小司躲藏的树杈,叹了一口气,抱着昏昏沉沉的龙龙也离开了。
发烧中的龙龙一直蹭着他的胸口,紧紧的揪着他的衣领,生怕他跑了似的,:“卿卿……卿卿……”
张延卿抱着它坐在床边,眸光不自觉柔和了许多,无奈地摸着它的额头,喃喃道:“最近怎的这般粘人了。”
“呼呼……”吹起一个鼻涕泡。
张延卿伸出手掐掉了它的鼻涕泡,深深皱眉,语气有些责怪之意,低声道:“你怎么这般不让人省心?”
“唔……”
一碗热气腾腾的药被端了起来,递到它的唇边,张延卿声音温润有耐性:“……把药喝了。”
龙龙嗅了嗅那碗里的苦味,撇开了头,把脸埋在了他的怀里:“不要。”
张延卿:“听话。”
它闷闷道:“不要喝。”
“……”张延卿从枕头下拿出了一盒未开封的蜜罐子,说道:“喝了,就给你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