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一样……”沈冬蓝把他的手捏成了一个拳头,而后,把自己的食指插/进了他的拳头里,缓缓进出:“这般,和那般是两种不同的感觉。”
缚小司一下没明白,低头看着他在自己拳头里进出的手指,疑惑道:“这般……是哪般?”
沈冬蓝裂开一个邪笑:“师兄想知道么?”
“嗯?”缚小司抬头看他:“那你说啊……”
耳垂忽然被他轻轻咬了一下,缚小司身体没忍住战栗了一下,心跳也在极速加快,不消片刻,一个暧昧沙哑的声音贴着他的耳朵响起。
“等回蜀山了,我在手把手告诉你。”
马车内,龙龙收回了偷听的耳朵,转头看向了闭目养神的张延卿。
张延卿不动如山。
它挪了挪屁/股,一下两下三下,挪到了他身旁,抓住了张延卿的大手捏成了一个拳头,而后,学着沈冬蓝的动作把食指插/了进去。
捣鼓捣鼓。
跟捣蒜一样。
张延卿终于忍不住睁开眼,这不睁开眼还好,这一睁开眼他就对上了某团子兴奋又激动的目光。
那是……动物发/情的眼神。
“啪!”熟练的一脚。
龙龙被踹飞出马车,径直撞上了马车外正在谈情说爱的两个年轻小伙。
“啊!”“咿——”
沈冬蓝被突如其来的“团子球”撞飞下了马车,和七荤八素的团子叠在一起四脚朝天的倒在地上数星星。
马车毫不留情的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