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缚小司站在他身后,拉着他的衣角拽了拽,担忧地问:“师尊……没事么?”
一切都来得来过巧合,就连他都察觉到有些不对劲了。他们怎么会全部都中招,想来的话,病从口入……
莫不是有人要害他们?
他吃惊的看向金银花,最近他们一起吃的,只有金银花熬的糯米粥。
可是金银花那边神情却丝毫没有异常。她看上去非常为他们担忧,不停的跺脚喃着:“这可怎么办才好呀……老天爷呀……怎么会处这种事……”
看上去也不像是装的。
手里的衣袖脱落了,缚小司看向张延卿,就见他转身去了存放药草的马车。
他也跟了过去,问道:“师尊……是不是有人要害我们?”
张延卿在草药堆里翻着:“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快些把剩下的地冥草熬了给你师弟们服下。”
缚小司一惊:“那……那……那些孩子们怎么办?”
“……”张延卿不说话,只是沉默着拿出了所剩无几的一包地冥草,塞到了他怀里。
“师尊,我没事的。”刚说没事呢,缚小司脖子上也开始长花了,那恶心的香味浓郁到十里开外都能闻到。
“顾不得那么多。”张延卿眸色又深了,他很冷静,冷静到让他害怕:“玉荣花的毒素扩遍全身,什么都救不回了,你们撑不到回蜀山的。”
两边都是命,张延卿选择了他们。
是毫不犹豫的。
缚小司甚至都有些意外。
“师尊……”他为难的低下了头:“昨日我还答应了小七……要救他的……就是那个快死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