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不该信她的话。

大晚上的画什么像,闲得慌?

很快,他发现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陶青亲了亲夫郎的脸:“我们画点别的吧?”

周福临眼看着自己的衣衫慢慢变少变薄。

“你等等。”

“乖福临,你觉得这个姿势如何?”

“我让你等……你发什么……”

……

第二日,陶青和周福临难得起晚了,干脆没出门,休息一日。

二人都觉得,这回的体验比以前都要好。

陶青还真的送了夫郎一幅画,阿盼探头探脑想看姐姐将哥哥画得如何,立刻被周福临催去读书了。

周福临把画儿拿在手里,红着脸塞到了箱子底。陶青遗憾道:“我还想用它睹物思人来着。”

“亏你能说出这话。”周福临白她一眼,瞧瞧这人画的什么,分明就是春/宫图!

陶青画得很生动,可周福临一点儿也不想夸她。

不过他不得不承认,多了点小情趣后,体质似乎敏感了些,和妻主也更契合了,莫名地也更能承受了。

就算如此……

他看了看妻主的耳朵。也不妨碍自己觉得手痒,也想如同钱家夫郎一样,揪揪看。

周福临唇角微扬:“妻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