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这句话,就有雪球来回飞,她们在打雪球。
萧复站在墙边听着她们嬉闹,半晌走到门前,守门太监跪地上磕了三个头,萧复道,“把门打开。”
守门太监匆匆开门,萧复左脚刚进,一只雪球啪的砸到他胸口上。
院内立刻鸦雀无声。
萧复抹掉雪,望着院当中站着的女人,她着的水红色牡丹纹宫装,头发梳成了高髻,鬓边簪一朵绯色绢花,眉如远山,眸起秋水,红唇轻咬,半分眼神也不给他,她立在那儿,仿佛这漫天雪景都变得春意盎然。
萧复不禁眯了眼,抬脚往前一步。
虞媗便跟着后退一步,她身旁的张嬷嬷和素瓷想护在她身前,被她按了按手,只得退到廊下。
萧复挑一边眉,旋即三两步跨到她面前,笑起来,“在外面乱跑,身体好了?”
虞媗抿着唇不动。
萧复的好脾性便没了,讥笑她,“我道你躲在殿内伤心难过,没想到你乐观的很,竟然跑出来玩耍,原来先前要死要活都是假的,做给我看以博同情?”
虞媗已不会被这些话伤到,侧身欲走。
萧复扳过她的肩膀,看着她声色阴沉,“清高什么?全天下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女人。”
虞媗眼睫扇动,蓦地问他,“我可以去看皇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