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不喜欢被宠爱,那你一定喜欢被轻贱了。”
萧复的匕首转了转,自她嘴唇往下游曳,探到颈边的衣领,他轻佻道,“知道怎么剮人吗?”
虞媗蹙着眉揪紧衣领,欲退,他逼近,贴着她的脸一个字一个字蹦,“刀要又快又狠,将皮肉一层层削下来,既不能削的太薄也不能削的太厚,你说我先从哪儿动手?”
刀尖挑走龙袍一侧,点着她的肩,“削这里?”
虞媗忍不住战栗。
匕首又转向她肋下,“要不然从这里开始。”
随即刀锋摁着她,眨眼间他像是真的要削。
虞媗僵白着面,撑着她脊骨的那口气被彻底吓散,她坐都坐不稳,被萧复单臂勾着腰,愣是告诫自己不能哭,扬手往他脸上甩。
萧复手一松,匕首掉地上,他擒住那只纤手反扣在她后背,眼神睨着她穿的龙袍,龙袍是根据虞朝曦的身量定做的,她骨架纤细,肩膀窄薄,穿上后,躺着还好,一旦坐起来,龙袍松松垮垮,她的身子也若隐若现,这会儿叫他扣住,头发懒懒落了半身,那身龙袍成了陪衬,硬生生的媚到骨髓里。
萧复拨开乌发,手覆在颈链上,呢喃着,“身为皇帝,就是这样勾引臣子的?”
虞媗怒道,“没有皇兄,这帝位你就是坐上了,也是乱臣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