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媗眼眸浅浅翘了点,没真往他面上看,但笃定他确实在盯着自己,那天他果真是借着诊脉轻薄她。
虞媗作出慌张表情抽回手,柳锦衣也觉出自己的不妥,立即低头,想装的若无其事,她却开口道,“你为什么看着我?”
细细柔柔的嗓音,没有一点威慑力,这静室内只有他们两人,这会儿只要他想,他就能立刻占有她。
但柳锦衣警惕的很,她虽然被萧复关着,可萧复对她的宠爱不减反增,他再龌龊,也没胆量去碰她,只要她叫一声,外面的宫女就会冲进来,他好不容易才进了太医院,这么急色得不偿失,横竖萧复的后宫迟早会进女人,她再美,萧复腻了应该也会将她遗忘,到那时他再寻机将她偷出来,就容易多了。
“我……看夫人面色差,眼下乌黑,约莫夜里没睡好。”
虞媗红着脸低头,头发因着她这个动作从削薄肩侧滑落,落在腰肢两侧,衬的那腰不盈一握。
柳锦衣咽了咽喉咙,想起来萧复夜夜宿在这里,她的身子这么虚,也是被萧复弄出来的,一个男人精力有多旺盛,他很清楚,这样的美人,谁见了,都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虞媗没回他,从胡床起来,慢慢进内室,上了拔步床,两只小巧白足搭在床沿上,足身还印着红,有新的,也有旧的。
柳锦衣憋着一身燥火,手忙脚乱带着药箱离开。
虞媗挑开纱幔,下地到窗前,戳破窗纸往外看,柳锦衣就像屁股着了火似的匆匆跑走。
虞媗目露晦暗,旋即擦了擦他碰过手腕的地方。
正好素瓷带着宫女进来送樱桃毕罗,瞧见了便问,“殿下是碰到什么脏东西了吗?”
虞媗嗯一声。
素瓷赶忙叫人打水给她净手。
洗完手,虞媗吃了几块毕罗,便去补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