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萧复一样残忍。
虞媗好奇道,“表姑娘和萧复定过娃娃亲,为什么不想嫁给他?”
杨连娇啧嘴,“我表哥和我一起长大,我看他就像看我自己,而且表哥对我很凶,我小的时候就怕他,其实很多人都怕表哥,只要惹表哥不高兴,他随手就能杀人。”
她停了停话,望着她感慨,“你倒是例外了。”
小炉子上的茶煮沸,虞媗拎起茶壶倒茶水,随即浅啄着茶,仰望天空,“我不是例外,他只是没玩腻。”
萧复的爱太浅薄,甚至比不上皇位,他不需要爱,他这种人就应该孤家寡人。
杨连娇还是很羡慕,“表哥对你够好了,要是荀钊能做到一半,我能开心死。”
虞媗目露古怪,“你觉得他关着我,是对我好?”
“那也只能怪你自己,你一个前朝公主本来就是无家可归,还作天作地,你若乖巧,表哥自然不会关着你,”杨连娇道。
虞媗顿时闭上唇,她真是脑子进水,竟然跟一个这么不讲理的女人说自己苦楚。
杨连娇倒是笑眯眯,“你老实嫁进宫吧,这破地方呆的多没意思,你当了皇后,有权有势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