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指着虞媗道,“这是忌儿的媳妇。”
虞媗起身和赵洵微微见礼,“见过皇叔。”
赵洵微点头笑,“都是自家人,侄媳妇不必这么见外。”
赵洵很自然的拉来椅子坐下,“忌儿前不久刚下葬,侄媳妇回来迟了。”
这话是明晃晃的讽刺。
老皇帝捂着嘴连咳了数声,虞媗拍着他的背替他顺气,敛眉伤感道,“皇叔说的是,若能早些来卫国,说不定还能让他看看我们未出世的孩子。”
赵洵脸一黑,倒是换了别的话和老皇帝道,“皇兄,臣弟在民间新寻了一位大夫,据说是丹医妙手。”
老皇帝摆手,“算了算了,朕的身体朕自己清楚,好不了了,朕现在只愁着她们孤儿寡母。”
虞媗眼泪湿润,捏帕子擦了擦,随后软声道,“父皇好好养病,必能长命百岁。”
赵洵在一旁瞧着她,心底嘲笑她惺惺作态,才见了多久,就叫上父皇了,雍朝来的女人,好像很有眼力见,似乎没什么能耐。
老皇帝咳了很久,便累的要睡过去。
赵洵就是来走个过场,起身道,“臣弟还要去营地巡视,不打扰皇兄和侄媳妇了。”
说罢便离开。
老皇帝睁开眼,问虞媗,“你说你能让他俯首称臣,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