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湛心虚坚持。
秦靳渊脸有些龟裂,“是晚上他干的。”他什么都没享受到!
“那你们是不是一个人?用的是不是一个身体?睡的是不是我?”
白湛反问。
秦靳渊:……这是个致命题。
偷偷竖起耳朵的司机和秘书:……这是个凶残的夫人。
反正就是说不清楚了。
白湛盯着秦靳渊,漂亮的桃花眼慢慢泛红,幽怨控诉,
“白天的秦先生,我知道这对你来说是有点不公平,但我也没办法接受跟别人共享一个老攻。如果你不愿意,那你就去医院治疗,将我老攻的人格抹杀掉好了,我宁愿守寡孤独终老,也不想成为你鱼塘中万千小情鱼里的一条。”
渣男·海王·秦靳渊:我连水坑都还没有挖出来,谢谢。
“我答应你事情找到两全解决办法之前,暂时不会考虑我感情上的问题。但你也要做到,不能在白天以伴侣身份的管束插手我的事情。我们保持距离相处。另外……你们晚上注意点,我不想再因为那种事情进医院。”
“如果你没意见了,我们现在就去民政局?”
秦靳渊揉着太阳穴,最终选择妥协。
没办法,谁让他在开始就处于谈判劣势,他把人家吃干抹净睡了,尽管是晚上他干的,他也没底气了。
不然还能怎么办?
白湛资料显示,对方当初宁愿被雪藏三年失去前途,也不愿意向潜规则低头,可见性格是个烈的。要是对方现在真冲动,一时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他没法跟夜晚他交代。
只能先暂时将人安抚住,再继续想办法解决事情。
“明白!那就先这样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