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周云贞挑挑眉,“他天天都很奇怪。”
按道理做父亲的该维护自己的孩子,即使自己的孩子这么犯了错也是一样,但太子却不一样。
不管是不是清河郡王的错,太子都会替清河郡王作对的人说话,好像那才是他的儿子一样。
这样的事发生了不止一两次,周云贞都见怪不怪了。
他想到自己以前,还真的怀疑过,清河郡王不是太子的孩子,而自己才是太子的孩子,不然如何解释他与清河郡王打架,太子站在他这一边。
后来他这个想法被他父亲母亲知道了,直接挨了一顿骂,他父亲告诉他,太子这么做,只不过是为了拉拢定国公府。
他这才知道太子如此做的目的。
但试问一位父亲居然为了臣子,而不顾自己的孩子,会不会有些无情了?
周云贞从那时起就觉得太子不简单,至少有些地方做的不像是一个储君该做的。
这马场为昌平侯许文中所建,场地大,平日里多是用来练习骑射,偶尔也办个骑射大赛,邀请一些人来马场参加。
上回周云贞和定国公去马场,是受昌平侯所邀,带一部分士兵来马场玩一玩轻松的骑射,放松他们的身心。
而这次,许值邀请周云贞,是为了骑射大赛一事。
月底,昌平侯府准备在马场举行一个宴会,请京城的世家权贵前来参加。一边搭一个高台,另一边留下宽阔的场地,让各个世家子弟来马场比试骑射。
这马场为昌平侯许文中所建,场地大,平日里多是用来练习骑射,偶尔也办个骑射大赛,邀请一些人来马场参加。
上回周云贞和定国公去马场,是受昌平侯所邀,带一部分士兵来马场玩一玩轻松的骑射,放松他们的身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