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放下武器。”
郑尚言照做,不敢多说一句。
赵随安眼里闪现出一抹嘲讽,他看了眼对面的涂庆等人,笑了笑,说道:“你投降吗?你投降我就饶你一命。”
他的声音如同从地狱里冒出来,郑尚言明明没有被利刀抵住脖子,但就是觉得身上刺疼,好像千万条密密麻麻的针扎过来,让他痛不欲生。
“我投降。”他颤抖着说道,“饶我一命,求你饶我一命。”
周围的官兵一脸震惊,看着知府大人不住地求饶,像个孩子似的,他们面露错愕,有什么无形的东西在心中断裂,再也连不起来。
“知府大人”有人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您,您要投降?”
郑尚言身体一僵,不想回答,但赵随安捏着他的脖子,好像他多说一句就会被掐死。
“是啊,投降!”郑尚言说道,“大家都放下武器,!”
这是他被抓以来唯一一次声音很大地说话,说得理所当然,在场的人极度震撼,心里狂风呼啸,难以平静。
“呵,知府大人,不过如此。”赵随安嗤声,把瘫软的郑尚言摔在地上,转身往回走。
闻风已经冲到颜冲的尸体跟前找解毒之药,但他找遍了全身都没找到,见赵随安过来,声音里带了一丝哭腔:“老大,怎么办,涂庆中了巨毒。”
赵随安淡淡瞥了眼涂庆,见他脸色已经发黑,晕了过去,小骆抱着他的肩膀给他吸血,吸得自己嘴巴也黑了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