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从这件事也能看出,王天肖是真的沉得住气,那时候京城议论纷纷,但他跟没事人一样该上朝上朝,该练兵练兵,陛下也没有传他进宫问话。而太子却急了,跑到陛下面前自证清白,然后被陛下骂回了东宫。
“那怎么帮?需不需要属下派人”
“不用。”平王看着他,弯唇道,“不需要派人,这事先这样,明日本王要出京,去找父皇。”
“找陛下?可太子让您”
“本王不去他能奈我何?说道理,不过是想在外人面前下下本王的面子,三十好几的人了,却如嫉妒的孩童一般,本王不想跟他玩了。”
平王抬头看了眼远处,“许久未见父皇,还真的,挺想他的。”
夜更深了,稀疏月影垂在地面,皎洁白月躲进云层,大地一片宁静。
李明韫坐在窗前,手里握着刻有“随安”二字的剑穗,桌上,一块暖玉静静地躺着,周围散发着清幽的光。
“赵随安还没回来。”她喃喃说道,“赵随安随安”
春雨端了木盆进来,听见她在独自低语,顿了顿,把木盆放下,走过去问道:“小姐,您是在说赵公子吗?”
李明韫点点头:“看来这次的情况很棘手,赵随安他们到现在还没回来。”
赵随安回闽州差不多一个月了,除了中途让人传了口信说他暂时留在山寨,没有别的消息。前些日子,丧胆也回去了,还带上了江灿。可以这么说,现在这山寨,只是他们这些人和十来人赵随安留下的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