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家小儿,我非饶不了他!”
欧阳大夫把白布拆了,重新给钱大爷的伤口上药,大概是感觉到痛了,钱大爷动了下手,轻微叫了句,欧阳大夫一听,上药更小心了些。
总算把伤口处理完重新包好,欧阳大夫收拾东西起身,钱老爷再次施礼。
“莫要再谢。”欧阳大夫抬手说道,想了想,他觉得有件事需要跟钱老爷说一下,“大爷的性命是无碍了,但这伤一时半会儿是好不了的,说不定日后头上的伤还会复发。”
“欧阳大夫,您可要帮大郎啊!”听说伤口会复发,钱老爷立马急了,“大郎已经够可怜了,被打成这样”
欧阳大夫示意他稍安勿躁:“欧阳的意思是,让大爷莫要再喝酒了。酒会刺激伤口,伤就更不容易好。”
钱老爷感激点头,一颗心重重地落了地。
把人送走后,管家回到钱老爷身边,垂眸说道:“老爷,大爷的事”
“你不说我也知道。”钱老爷拧着眉,眼睛看向门口,有些怨恨,“这件事,我绝不会善罢甘休!”
“可郭大力背后是兵防营”
“不,是段守毅,不是兵防营,兵防营已经不在段守毅的手上,如今兵防营真正管事的是段添,段守毅大概也没想到,自己被架空了。”钱老爷冷冷地笑,“是他寒了那母子俩的心,段添能成今日这般,全都拜他所赐。”
段守毅曾经冷落发妻偏宠小妾在锦州早已不是秘密,只是因为他的身份,百姓们不敢多谈,怕惹上是非,而如今段添握有实权,大家都在私底下议论纷纷,等着看段守毅的好戏。
“那老爷打算如何做?”
“自然是以彼之道还彼之身。”钱老爷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