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肯定心里有疑问吧,不过不要紧,我可以告诉你。”乌将军笑着说道,“你可还记得陈恪是怎么死的?”
陈恪是怎么死的耿秋自然记得,不仅记得,还记得清清楚楚,因为那时候除了闽州,贺州也遇到了同样的事,贺州之前的知府就是被暴民山匪冲进城杀了的。只不过那知府是个坏的,比不了陈恪,所以很少有人提起他,就算是想起,也只说他死有余辜。
可现在他们这样说是要做什么?耿秋欲哭无泪,该不会真要杀了他吧?
“总督大人,总督大人饶了下官,下官下官对您忠心耿耿您让下官往东,下官绝不敢往西”他结结巴巴地求饶,倒让魏宿不免发笑,他看了乌将军一眼,把剑收起来,“本督就是跟贺大人开个玩笑,贺大人没被吓着吧?”
“没没有。”耿秋心里已经哭成江河了,他是蠢到什么程度才要来这里啊,早知道还不如去城门口罢了罢了,城门口也不太平,钟杰他们说不定已经被山匪杀了
耿秋想到这里一阵后怕,忙再次对魏宿表忠心,说自己鞠躬尽瘁死而后已。魏宿满意地看他一眼,说道,“贺大人如此,本督深感欣慰。”
“总督大人言过了。”
魏宿坐回位置上,对乌将军附耳说了几句话,再拍了拍他的肩说道:“你去,派另一个人到城门口把守,若是那些山匪和灾民闯进了城,立刻回来禀报。”
“是。”
乌将军领了命出去,不一会儿便回来,耿秋瞧见他在擦手,忍不住好奇地看了一眼,却见他手上有血迹,吓得顿时偏过头强装镇定。
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城里寂静冷清,耿秋觉得自己身体僵硬,再不动一动就要冻碎了,但他又一刻也不敢动。
“都这么久了怎么还没消息?”魏宿看了眼外面。
“按道理这时候已经攻进来了呀。”韦校尉也很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