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此言差矣!”庄知州使劲摇头,见他脸色不太好看,忙解释道,“大人,如今是什么局面您也知晓,山匪都能闯进府衙闹事杀人”
“我们锦州会出这种事吗?”唐誉毫不犹豫打断他的话,“这些年来,这里一直太平,山匪也不敢来这闹”
“大人可知为何不敢?”庄知州说得有些咄咄逼人,他目光平视着唐誉,眼里凝重,“他们之所以不敢,是因为锦州有兵防营。但若此时兵防营也乱了,您觉得,那些山匪还会怕吗?他们最喜欢趁乱打劫了。”
唐誉哑然失色。
庄知州继续说道:“还有,大人您看,连魏总督所在的贺州都不可避免山匪的袭击,我们又如何能觉得山匪不敢进城呢?”
他看着唐誉,神色郑重。
唐誉心里发虚,这番话猛然点醒了他,让他明白了这种尴尬的处境。
“那你说怎么办?段家两父子是存了心要杠上了,本官又劝不动他们。”他摸了摸脸有些担忧地说道。
庄知州见他听进去了,心里一阵欣慰,他脸色缓和了些,道:“如今之计,是要兵防营快些平静下来。兵防营不乱,外面的人想做什么,到底会心存疑虑和警惕,不敢贸然行动。”
唐誉点点头。
“那得快些解决兵防营那些麻烦事。”他说道,“如今大敌当前,他们兵防营却起内讧,这实在不是一件好事。庄大人,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本官不管谁赢谁输,本官只要他们能对抗山匪。”
庄知府垂目应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