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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她自答,周慎远的声音就传过来了,“你这回回睁眼闭眼的,是什么仪式?”

庄非下意识回他:“总觉得自己身在梦中,还没醒呢。”

她知道,她的大佬真正问的是,她回回睁眼闭眼,为什么总能把身边的他视而不见呢?

明明他的手热乎乎的,像烙铁一样烙在她的腰间。

庄非被热得不行,伸手拨他放在腰上的手掌,反而被拉得更近了。

周慎远紧贴着她,哑着嗓子问:“现在呢?醒了没?”

庄非睁眼看他,手特别自觉的搂上了他的脖子,抵着他头,摇头道:“不醒了,醒不过来了。”

周慎远就笑,爱恋的亲了亲她红肿的唇,亲着亲着,就又压过来了。

男人的晨起,新婚第一天,不来一发,怎么敢夸口说很行?

庄非,庄非就把什么都忘了。

尤其是她床头床尾的栏杆,真的特别适合发力,周慎远就很喜欢把她堵在那里,庄非根本抵挡不住。

情迷入骨深,庄非的欧式铁艺床都给他冲撞得移位了,好悬没给摇散架了。

她在意识海里一次又一次炸成烟花的间隙,总能听见她的床不堪重负,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吱吱呀呀声。

连续不断,没有停歇。

禁不住庆幸她当初够大方,花了大价钱,买了张质量够棒的好床,经得起她的大佬如此造作。

咸鱼躺一辈子的床,当然不能随便轻忽了,结果就是让她自己饱受反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