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钦便去找来绳子,亲手把苏治给结结实实地固定在了软塌上,让他动弹不得。

软塌四周围了屏风,元秋只让尤雾留下帮忙,其他闲杂人等都出去。苗钦坚持要看着,元秋答应,但要求他务必保持冷静。

元秋净了手,取出她随身带的金针。

第一针利落地扎下去,苏治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

苗钦手一抖,眉头紧锁,吩咐下去,让下人都离得远远的,不要靠近。

尤雾就坐在旁边静静地看着。她并不懂针灸之术,但知道元秋扎苏治的那些穴位不是为了治病。

这根本就是一场极致的酷刑折磨。

每一针下去,苏治都疼得快要晕死过去,且痛感一直在升级加倍,甚至险些咬断自己的舌头,惨叫声凄厉至极。

元秋又总是能将他从昏迷的边缘拉回来,让他更加清醒地感受着噬心蚀骨的痛楚。

金针直刺穴位,比起用鞭子抽打,用棍棒重击,都是更极致的直击灵魂的痛苦。

所谓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大抵不过如此。

这场“医治”持续了约莫两刻钟的时间。为了防止苏治咬断舌头,他后来被苗钦用布巾堵上嘴,连惨叫声都发不出,双目凸出,冷汗涟涟,呜呜咽咽,浑身颤抖。

苗钦一度看不下去,当他开始怀疑元秋的医治手段时,便结束了。

元秋拔下所有金针,微微松了一口气,回身靠在尤雾身上,“师兄,好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