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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在和她说,你不要担心,你要坚强一点,只有他,用着最简单也最独特的方式,逗着她开心。

尽管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但最起码他知道,自己真的需要什么。

就像打牌时候那样,一种被人上了心的感觉。

耳机里突然切进至上励合的《》

有点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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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齐鸣买完啤酒回来,肖海辉因为不满意刚刚的破音,正在重唱《死了都要爱》,唱的阮齐鸣一阵耳廓疼,不得已调低了麦克风的音量,然后往叶随的方向走去。

叶随正垂着眼,半躺在单人沙发上玩手机,他把酒框搁到茶几上,凑过来,叶随往里侧了侧手机,睨了他一眼,继续在手机上打着字。

阮齐鸣一下就好奇起来,“哟,和哪个小姑娘聊天呢,这么神秘。”

“蜜菓打牌那个矮子。”

“我靠。”阮齐鸣惊叫出声:“什么?你说那个小学生?”

叶随揉了下耳朵,没理他,虽然这个形容倒是挺贴切,那个矮不愣登一副没发育完全的样子可不就是小学生嘛。

阮齐鸣见叶随也没理自己,只好偷偷往他屏幕上瞥,哦哟,好家伙,用方言逗人家开心呢,实在是忍不住了,“我说你不是吧,看上个小学生了?不对啊,昨天肖海辉问起你喜欢什么类型,你不还说喜欢什么眼睛漂亮的,怎么一转眼就跟个戴眼镜的小学生搞在一起了?”

很吵,叶随偏了偏头收了手机,对答如流:“完成党组织交代的任务。”

一本正经的语气。

阮齐鸣翻了个白眼,要不是他50的视力,还真是差点就信了他的鬼话。

其实叶随是没说谎,只是阮齐不信罢了,关心人小姑娘的确是老太太交代的任务,虽然他自己也是存了一些想要的感谢的念头,除此之外倒没有阮齐鸣说的那些心思,没多说是因为肖海辉唱的太响,讲话费劲。

但那个小学生,瘦瘦小小一个,蹲在住院楼花坛边的樟树下,撑着一把小花伞,像只彩色小蜗牛的样子还是让人印象颇为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