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词这些年都被用烂了,但南欢再找不出比这个词更合适的了,特别是她的眼睛,如古井般纯洁,人是单纯的,长相是清纯的,一看就是被保护的很好。
见她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江点萤,傅明礼又叮嘱了句:“离她远点,沈拓那个疯子,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儿。”
南欢把视线落在沈拓身上,他的长相不亚于傅明礼,只是轮廓过于冷硬,凌厉地令人难以接近,南欢不由地想起了资料上面显示的他军校出身。
啧,是挺有男人味的。
这种坐过牢的又经历过重大变故的男人,有点什么心理疾病也正常,南欢不想撞枪口,看了眼失魂落魄坐在角落里的唐茵,甩开了被牵着的手:“我去找唐茵玩。”
傅明礼看着被她毫不犹豫甩开的手,眼神暗了一个度。
还真是把自己当成了工具人。
盯着她的背影,直到人走到唐茵身边才收回视线,迈开长腿往里走,见他过来,沈拓递给他一杯酒:“你迟到了。”
傅明礼接过酒杯,淡淡的道:“她太磨蹭,得等。”
沙发上带着金丝框眼镜的裴枕吐出徐徐的白雾,嗤笑:“我刚才还在跟沈拓赌,南大小姐得墨迹到几点。”
这样的场合,烟雾徒添了几分性感与罪恶。
傅明礼走过去,接过裴枕随手递给他的烟,从身上拿出打火机点燃,淡淡的道:“论磨叽,谁都比不上唐三小姐。”
裴枕似是想到了什么,眼神一暗,视线扫过角落。
角落沙发里坐着的唐茵见南欢过来,一把抱住她:“欢欢,你可算来了,我一个人在这好无聊。”
她没有请柬,但听说裴枕要来,软磨硬泡她哥半天,她哥才答应把她给弄进来。
“我以为出去玩了一圈,能把你脑子里进的水给吹干,”南欢伸手捏了捏她的脸:“我觉得跟你演对手戏的那个林越长得就不错,你考虑考虑他呗,别一直追着裴枕不放了。”
唐茵嘟了嘟嘴:“我都追他这么久了,要是放弃了,不就白费了。”
“沉没成本不是成本,”南欢满脸的恨铁不成钢:“及时止损懂不懂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