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明礼眉头都没皱:“被谁惯的,矫情成这个样儿,”低头凉凉静静地看着她:“想咬的话继续咬,等会到家了再跟你算总账。”
最后一句话话音突变,阴沉沉的,吓得南欢一哆嗦。
她慌得松开了嘴,还用手给他擦了擦,见齿印仍在,又用力摩擦着,小声嘀咕:“等我擦干净,咱们就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傅明礼懒得跟酒鬼瞎计较,闭着眼睛养神,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膝盖。
见他不理会自己,南欢更委屈了,把头凑到他面前,不高兴地瞪着他:“我头疼。”
“我头也疼。”
“……”
南欢把头放到他的肩膀上:“帮我揉”
男人依旧没动。
她真的很闹腾。
“你揉不揉?”她咬牙切齿地瞪着他。
傅明礼伸手揉着自己的太阳穴,直直地对上她的眼睛。
南欢快被他这挑衅的动作气死了,轻哼了声:“不揉就不揉。”
边说边往另一边移动,身体紧紧地贴着车窗,跟他离得远远的。
男人侧首看她,凶巴巴的小姑娘。
下一秒,伸手将她捞进怀里,低沉的嗓音贴着她的耳廓:“脾气真大。”
南欢别过脸,轻哼一声,不理他。
伸手替她按摩太阳穴,另一只手轻轻地拭去她眼角的泪,低低地叹了口气:“别哭了。”
“我没有哭,”南欢小声为自己辩解:“只是头疼,大脑的神经连着眼睛,眼泪疼掉了。”
傅明礼:“……你这歪理一套一套的。”
“你按重一点,”对他的手法不满,她撇撇嘴:“你过几天去报个按摩班,你这技术,得精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