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欢”傅明礼无奈地叹息,暗哑的声音透着危险:“你确定你能做全套?而不是半途而废?”
多少次,她都是做到一半,然后羞耻地不敢继续,后来只能由傅明礼接着主导。
南欢:“……”
她不理他,专注地用手一颗一颗地把他的扣子解开。
视线落在他左肩的那道狰狞的伤疤上,已经很淡了,如果不是在灯光明亮的客厅,很难发现。
疤痕给他平添了几分狂野骇人的可怖,看上去特别有男人味。
以往在床上,她摸的时候问,他给的解释是:小时候弄伤的。
南欢仰起头看他:“这是你妈妈弄的吗?”
他的眸光微闪了下,语气很随意:“大概吧,我都忘了,应该是她。”
怒气总是要有个发泄的途径,他便成了最好的出气筒。
应该是那次,傅明礼看到许曼如自残,伸手把刀夺来时,被她弄的。
他确实忘得差不多了。
只有极少数时间,会在梦里想起,那张美艳到妖治的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用着锋利的刀刃,在他身上留下痕迹。
美其名曰,父债子偿。
傅文渊当然知道这件事,可对他来说,傅明礼只是他爱的女人的附属品。
如果折磨这个附属品,能让她高兴,他也不会多管。
所以,爱情到底有什么可取之处,折磨自己,祸害别人。
傅明礼的这个观念,很小就种下了,根深蒂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