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被关进了监狱。
靠着公家饭度过了她悲惨的一生。
正在监狱里纳着鞋底,门口忽然响起一阵门铃声,虽然南欢感谢他把自己从噩梦解救出来,可正做着梦被叫醒,她心底还是不爽的。
她看了眼手机——五点半。
顾衍有病吧!
昨天六点钟过来做早饭,今天还他妈来的更早!
这年头,哪个年轻人还吃早饭啊?!
不愧是奔三的老男人,和十八岁的小仙女是有代沟。
等了半分钟,还没听到表姐开门的动静,南欢更气了!
啊啊啊啊!
顾衍!给我去死!!!
顶着怒气冲冲的脸,南欢塔拉着拖鞋冲到门口,一把拉开门把手。
“顾衍你是不是有毛病,大半夜的来做什么早饭,你要是再来吵我睡觉,我就在表姐面前说你坏话”
还没说完的话就这么咽在了喉咙里,她瞳眸一下子紧缩起来,眼眶慢慢地染上了红。
开门的缘故,室内的暖气往外冒,很快在两人之间蒙上层白雾。
她看着面前的男人,黑色大衣上落满了雪瓣,黑眸里分布着血丝,短发显得有些凌乱。
傅明礼嗓子干哑的厉害,刚要张口唤她的名字,女人忽然抬腿向前走了两步,伸手搂住了他的腰。
时间就这么安静了下来。
冬天的夜晚,空气格外的凉。
男人的身体僵了一瞬,两颗心脏隔着肉体都在疯狂的跳动。
有种名为失而复得的情绪在傅明礼心尖蔓延。
门口寂静无声,女人略带哭腔的嗓音显得格外清晰,一字一顿仿佛扎在他的心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