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王医生是让我把这颗草回去三碗煎成一碗喝了好治咳嗽吗?”
王观愣了愣:“这个草能治病吗?我不知道。我对花草认识得极少。”
萧临笑道:“不然你送我颗草叶做什么?”
“对于生病的你来说,绿色的,蓬勃的叶子,寓意好。”王观说着从随身的礼服荷包中拿出一张汗巾,将草叶包了,塞进萧临背着的随身包的侧格里,“祝你早日康复。”
萧临一眼认出那条纯白色汗巾是秋天爬通拟山那次自己给王观擦汗的那条,没想到王观一直留在身边,还随身戴带着,不由心底里一阵欢喜。
“这也是你们运道的讲究吗,谢谢——”萧临笑道,“那你认得今天那位文学院的校友给你送的香槟色的花是什么花吗?”
“香槟色?”王观想了想:“原来那个颜色叫香槟色。我不认识,我只认得里面白色的叫满天星。那是什么花?”
萧临却不答话,看看他的手臂,问:“你的手臂怎么样了?刚才问大有才知道你前一段时间摔了一跤,把手臂摔断了。”
王观奇道:“这你怎么也知道?挺好的,再小心一段时间就能恢复了。”
说话间,两人已经走到助理等着的那辆车边。萧临先道别道:“我再过半个月左右就能杀青了。”
王观点头:“嗯,那到时候可以好好休息了。”
“嗯,杀青后会回星城,那时候再见。”
王观点头。目送他上了车子。萧临放下车窗,跟他摇手再见。
送过萧临,王观又送了几个客人。余下的宾客多是家属、同道,一同吃了午宴,各个送走。师兄弟们又张罗收拾会场,只有任泊作为同道一直留到最后,一起将诸事物收拾完毕了,又和大家团坐叙话一回,及夜方才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