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你说,答得上来的我会答。”
“您一定答得上来。第一个问题,您给那位朋友的结婚礼金和向他借钱的具体金额是多少?”
“礼金我包了三千文,借钱三千文——第二个问题?”
年轻人默了默:“除了向他借钱失败以外,你是不是再也没有向其它朋友求助了?”
“嗯,他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
“为什么?也许你开口的对象错了?”
“这是第三个问题吗?”
“等一下,不是……第三个问题,我本来想问这个故事是不是真的。现在我想问另一个问题:您那时候是真的‘还没到需要向朋友借钱的地步’吗?”
王观笑笑:“这个问题我自己不好回答。不管怎么答都像是在说谎……人真的到了什么地步,往往很难界定。”
“您或许可以换个角度回答……比如你向那位朋友借款成功以后,您是打算向每一位朋友都借一点小钱,然后凑出一笔大钱来吗?”
王观笑道:“这已经是第四个问题了。我可以不回答。”
年轻人点点头,很甘心地:“谢谢您。那我这就告辞了。”
王观点点头:“希望我不会像什么明星一样,出现在什么八卦杂志的登稿中。”
年轻人肃然道:“不会,我会对今天您给我讲的故事守口如瓶。”
王观作了一个请的动作。
年轻人向外走去,发现困住他的阵法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王观撤掉了。他回头向王观躬身行礼,然后疾步离开。
王观也走了出去,萧临坐在沙发上,旁边是打包好的大包小包。
“怎么这么久?”萧临的笑很温暖。
“到处看看,有点走晕了。”王观回报他一个温暖的笑容。两人提着大包小包出了店面。刚走到商场楼下,不断有路人对着他们拍照。萧临拍拍口袋:“哎呀,我的符落在旧衣服里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