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我马上过去。”
蒙学在旁边听得稀里糊涂,收了电话,又问王观:“怎么样了?”
王观道:“还好,幸亏今天穿得衣服厚。我觉得应该还好……等医生来。”
蒙学不确定那个声音油里油气的人究竟是不是医生,王观又自顾昏睡过去,急得团转。一面打了热水给王观擦脸擦手,正不知如何,终于听见有人敲门:“王观!”如蒙大赦,去开了门。
朱容一见他呆了呆,一边进门换鞋一边嚷道:“哇塞,王观,你搞什么,我师兄不在你在家里金屋藏娇啊!不怕我师兄杀回来打翻醋坛子……”
蒙学打断他:“你是朱容医生吗?”
朱容道:“我是啊!”
“你是医生?”
“是……啊。”
蒙学拉他:“那快点。七师兄摔了一跤。”直把他拉进卧室。
“摔了一跤?”朱容收了声,到卧室远远瞧见王观,脸色登时严肃,放下医药箱,问:“怎么啦?”一边拉起王观的手腕搭脉。
“我们原坐在长椅上说话,他被人推了一下,摔在地上……”
王观听见声响,悠悠转醒,先看见朱容圆圆的两个镜片,放了心,道:“没什么,旧疾复发。”又向蒙学道:“五师兄,麻烦你先去外面等一等。”
蒙学不放心地瞧瞧朱容,问王观:“他真是医生?”
朱容搭了一会儿脉,一边想着事情,随口道:“是,当然是。”
蒙学狐疑地又瞧瞧他。
朱容这才从沉思中回过神来,问:“您哪位?”
蒙学道:“我是七师兄的同门。”
“哦,小师弟啊。行,你去外面等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