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观叹道:“应该没事,冬天穿的衣服厚。”
“行吧。”朱容无话可说:“萧临还不知道吧?”
“不知道。暂时别跟他说。”
“嗯……你家里的钥匙给我一把。”
“玄关第三层的左边的抽屉里有一把。”
“好。你要吃什么,我出去买?”
“不用了。”
“要的。”
“我吃不下,这个时间点,你让我好好睡一觉。听我的。”
“我才是医生吧。”
“但你不是看这个病的医生。”
“唉你这是专业歧视?”
“给我打个针,让我好好睡一觉,明天我要是想吃东西了,一定给你打电话,行不?”
朱容给王观打了一剂催眠针,关上卧室的门。王观很快就沉沉睡过去了。
王观醒来时房里还有点暗。他摸到床头的手表,看下时间,才六点多。
手不太疼。
王观试着动了动,居然真的不太疼。他试着慢慢坐起来,还好,疼痛都还在能接受的范围内。
他便大着胆子下床去了一趟洗手间,回来时又疼得龇牙咧嘴,喝了一点水,又继续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