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观点点头,问:“重吗?”
“不重。”萧临说:“羽绒都轻。”说着又给自己找了一身,颜色偏青,两人便裹得严严实实的出门。
萧临的衣服王观穿着偏长,都到鞋面了,而王观穿的运动鞋,萧临说不够暖,衣服遮一遮刚好;萧临自己穿着靴子,身上暖烘烘的,把王观的手握住了一起放进他的口袋里。没走多久,王观便觉得其实也没有那么冷。
萧临道:“是吗?星城没这么冷的时候吧?”
王观将帽子拉下来,方便视听,道:“泽州靠海,会暖一点。我老家那儿有几年冬天也是零下的,高一点的山上下了雪,我虽然没见过,但是早上下霜下得厉害的时候也是经过的。就是不太记得是什么时候了。你睡过稻草编的席子吗?”
萧临也将帽子拉下来,说:“睡过啊,夏天的席子不是很多都是用稻草编的吗?”
“不是那种席子。”王观说:“是用一束束稻草编的厚席子,每把稻草都看得清的那种。非常厚,跟现在的羽绒被一样厚。睡觉的时候现在床板上铺一床这样的厚草席,然后才是你说的那种草席,然后才是床单被子。我小时候睡过,记忆中应该是一年中最冷的时候才会用的,那个时候应该是有零下吧。后来就没有记忆了。”
萧临道:“我好像有听人提起过,但是我没睡过。”
王观笑道:“你是有钱人家的小孩,当然没见过我们这种村里人的东西。”
萧临在口袋里攥了攥他的手,笑道:“说什么。”
两人贴着小区的周边慢慢往南走,又过了隔壁的一个小区,走到约有一刻钟,萧临指着道左的马路对面说:“那里面是个寺,可惜现在没开。前面大概还有差不多这么远,有个公园,白天可以去玩一玩,不过现在去就有点冷了。”
“嗯。”王观说:“我们往回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