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临乖乖道:“嗯。”
萧临应得乖,吃得少也是真的。王观也不说他,吃完饭两人洗了碗,出门散步。晚上挺冷,好在没什么风,走走就暖和起来了,萧临恢复了精神,望路对面:“咦?那个寺庙怎么现在还有开门呀?”
王观看时,果然对面灯光描着檐牙,勾勒出主殿的外形,射灯照在正门的牌楼上,映出洁白的荧光。
“平常它不开门的吗?”
“白天会开门吧,晚上……是不是在做什么法事?”
王观有意带萧临多走走消食,两人特意过了条大马路,到寺庙的大门外看时,三扇门只中间那扇半开着,门柱旁蹲着两只青石抱鼓石;白色的岩石敲的门牌,刻着墨青色的大字“自觉寺”,右边的对联写着“托钵而来不为钟鸣鼓响”,再要看时,半掩的中门从中拉开,一个穿着黑白套装带着白手套的人向他们点头致礼。
王观顺着打开的门往里看,只见站了半个庭院的穿着套装的人,他马上想起了萧临家的保镖队。他向那开门的保镖点头回礼,想是自己冒昧唐突,就要退步回走,那人却喊住他:“是王观王先生?请。”
王观和萧临原本手牵着手揣在王观的口袋里,闻言相视一愣,前后脚进了寺门。院内主道两边的石灯亭石灯塔里的蜡烛都被点燃,各个殿的殿门紧闭,檐下的照明灯却都亮着。所以院里虽宽敞,却也亮堂。乌压压的人群让出一条道,指向核心人物。
那人六十来岁,谢顶,宽颐,垂耳,目光如炬,面如静水,向王观微微颔首:“王观先生?”
王观道:“是我。”
那人的目光在王观脸上逡巡片刻,又移到了站在王观旁边的萧临:“这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