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饭菜我先保温,汤也煲着,反正你也喜欢吃熟烂些的。”
“好。”
王观在十字路口踩刹车等红灯,没有来地问:“萧临,我们的结婚运道贴在老家祠堂吗?”
“是呀。在萧府祠堂里面供着,等我们婚礼的时候再请出来。”
“是谁写的?那位李老先生?”
“这个得问双亲。我也不知道是从小先生写的,还是后来我们定下来时再请别的先生写的。”
“……下次有机会,我能看一看吗?”
“可以呀,这应该没有什么忌讳吧?怎么啦?是不是你们专业有用?要不然我问问双亲。”
“我就是忽然好奇,我也没见过,随便问问——你明天活动会受戒严影响吗?”
“很难说啊!贝城很少这个规格戒严的,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萧临的声音又变得严肃:“还是要注意安全。你先回来,到家里放心些。”
王观应了,挂了电话,约摸半个小时回到小区。远远瞧见特强灯光,照得如同白昼一样。黑森森的武士制服,荷枪实弹,拉着红色戒严线,将小区里里外外围了三层,立着“回避”“禁止出入”的牌子,不许任何车辆人员出入。
王观给萧临打电话,提示没有信号。
被屏蔽了?
他只好将车停在边上,试了几次,各种方法,完全联系不到萧临。
刚要画个阵法看看小区外是不是被镇了屏蔽阵法,车窗外一个制服来敲车窗:“戒严周围,不允许停车逗留。请回避。”
王观像抓住一根稻草:“我是这个小区的居民。发生什么事了。”
制服硬邦邦的:“无可奉告。请从速离开,否则我有权以妨碍公共安全的罪名逮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