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观被押着进了一个房间。房间宽敞,整齐干净,是个标准的宾馆客房——依然加了厚厚的屏蔽阵法。
“不早了,王先生先休息吧。”
装睡了一路的秦舒笑眯眯的,没多余的话,带着那羽林郎退了出去。
已是子夜时分,外头灯火通明,又寂寂无声。门口和窗边都守着全副武装的军士。
这里似乎是个惯常关运道是的地方?那今天都是针对他来的?
羽林卫是直属天子的禁卫军,国师院是参谋一国运道的枢要部门。能命令他们联动的,普天之下能有几个人?又能是因为什么事情?
是跟今天下午忽然戒严一样的原因吗?是禁中发生了什么事情?
是因为有山陵崩的大事发生?当今春秋鼎盛,但一直没有子嗣。万一宿卫不严,有什么荆轲聂卫之流,那倒是很有可能乱一乱。
还是说,跟自己的天才运道有关系?不至于,国师院那么多天才呢,自己没厉害到那个地步。
可又跟萧临有什么关系?萧临虽然是几代的世家,但远离中枢,又不是皇亲,衣食富贵而已,能有什么关系。
萧临现在在哪里呢?
是不是跟自己一样,有个干净的地方呆着,至少还被客客气气地对待?
还是已经……
他不敢想象。
他要知道萧临现在是否安全。爱人之间是可以感应的,只要启用他的新逻辑画个最简单的阵法,但它需要可以悄悄穿透这个小院和这个房间的屏蔽阵法。
他需要纸笔。
房里有床,床尾对着电视柜子,靠窗有一组沙发,沙发上的桌几摆放一副便携茶具,边上的竹筒里甚至还放着几包未开封的茶叶和一筒牙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