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复唱了几遍,直到那竹简都烧成了白色的灰烬,各人酒足饭饱,才更散去。
王观意外睡了个好觉。次日冬阳高照,方才起床。往顶楼去时,全不见了昨夜景象。只是铁书架之下烧黑的痕迹,显示出确实并非大梦一场。
他随意扫了一眼书架的书脊,写着“转运术”等字样。
顶楼的人确实比别的楼层人多些。
阅读区每两张桌子上坐着一个人,那位“猴子”在阳光下抄着什么。走近了看,竟是拿着墨水竹简在写字。
那字极小,与一般办公常见的字体一般,字迹却十分工整好看。
王观粗略看下,写的是“……故友非可托志者不可托身托言……”
因未得允许,所以不敢细看。
猴子抬头看了一眼,见他盯着竹简上的字看,说:“昨晚烧掉的,我给补写出来。”
王观又吃了一惊。
猴子淡淡道:“卷二二一一二二开始,有你要看的吗?今天能补完。”
他又成了那个邋里邋遢的猴子。
王观摇摇头,不敢打扰他,自己走开了。
他在书架间随意逛逛,忽然想,转运术,不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