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临奇道:“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没听王观说过?”
简疏道:“是上个月末,先生进国师院以后,由过师阁下主持的拜师礼。”
他的这句“先生”就是“老师”的意思了。
萧临笑道:“王观进去以后还没出来过,所以没来得及向我说。这样,要恭喜先生了!”
简疏赶紧道:“岂敢。等先生从禁书室出来,学生定当跟随先生回府,补上拜见礼仪。”
萧临奇道:“禁书室?王观最近在禁书室里吗?”
简疏答道:“是的。难道先生没有向师丈提起吗?那日先生进门之前,我侍立在旁,我记得先生是向您报备过的?”
萧临笑道:“他跟我说过要去藏书楼读书,没说是要去禁书室——说了七八天要出来,怎么也一直没有消息?”
简疏答道:“禁书室的规矩是一旦进去,就与外界消息断绝。想必先生有自己的考量。”
萧临沉吟,道:“既然隔绝消息,要是他在里面发生点什么事情,外面是不是都不知道?”
简疏答道:“这点师丈尽管放心。禁书室内有一应侍应人员值班,起居饮食照顾无不妥帖;国师院内也有进入禁书室阅读者的实时监测,断不会有所纰漏。学生也一直在关注老师在禁书室内的安全。刚刚出来前还确认过,老师身心健康无虞。”
萧临道:“那可知他为什么还不出来?”
简疏答道:“这就无从知晓了。不过师丈不必多虑,先生只要想出来时,随时可以安全无虞地出来。这点学生可以打包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