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观晚上不管三七二十一睡个饱觉,次日已经近午了,仍旧没有人喊他起床。
这一整天,国师都没有召见他。
又次日,依旧如此。
第三天上,已是周末,王观想国师日理万机的,周末总有时间见他吧?
依然没有。
王观出离焦虑了。
他从一进国师院就被没收了手机,切断了跟外界的一切联系。虽然行动尚且算自由,没有专人跟踪限制,但是他也出不了国师院啊。
他问平常主持他起居的一位远道师——看起来似乎是甲部的某位职官:“国师什么时候见我?”
那位愣了愣:“国师并没有说要见你。”
王观要气笑了,没有那把我从星城押过来,是为什么?
那位又补充道:“下官的意思是,国师最近并没有要见您的行程安排。如果您要见国师,或者我向国师阁下回禀?”
王观冷笑:“那有劳了。”
意外的是,次日他就见到了国师。
依然是上次那个地方。国师依旧穿着宽大严整的睡袍,箕坐在榻上,身上盖着一袭青色大氅,脸上皱纹纵横,眼睛小而鼻孔大。
——他的时间不多了。
“听说你要见我?”
这次国师的精神比上次好了很多。北方虽然冷,但是看天气预报,最近回暖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