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笑道:“我要是不认可呢?”
国师道:“那也许,只有等新的国师上任以后,陛下再任命了。不过这实在不是一个好的示范。”
皇帝道:“国师决定国师的继承人,而不是天子决定国师的继承人,这难道就是一个好的示范?”
国师道:“至少国师决定的这个人没有错。至于以后的事情,反正我也看不到了。我对先帝,对陛下,死而后已。”
皇帝冷笑着看萧临道:“萧国师,将来你是效忠于宫中呢,还是效忠于院中?”
萧临还未答话,国师道:“萧临世受国恩,一定会效忠朝廷。国师院上下,也一定会辅佐好萧临效忠于朝廷的志向。”
皇帝冷笑着,大笔一挥,在文件上画敕。
国师收起文件交给手下,道:“皇后还在手术,陛下一定放心不下吧。臣就不打扰陛下了。萧临和王观刚刚被切了姻缘线,现在还需要静养以恢复神智,臣就把他们也带走了。晚上宴会,臣会再带着他们出席。”
说罢手一挥,众人就退出了殿外。
王观和萧临跟在国师的轮椅后面,越走越觉得脑袋发困,明明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却十分困顿,提不起精神。
国师说:“分别带他们下去,找个安静的地方补场眠就好了。”
“是。”
手下的人应声,迅雷不及掩耳地拿着安睡符分别拍在两人身上。
王观根本来不及细想,就昏了过去。
王观迷糊中醒来,外面有亮光透进卧室,还有热热闹闹的声响。
王观想:过年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