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观又陪着萧临走了一会儿。
萧临走走停停,走累了就蹲一会儿,或者伸伸腰。
王观想:唉,我要是能抱起他就好了。
两人磨磨蹭蹭地走回学校宿舍里,其它的同事都关起门了,要么在洗澡,要么在收拾行李,没有人来串门问候。
萧临打了一个哈欠,说:“床在哪里?我先躺一会儿。”
王观赶紧把床铺整理好,萧临躺着眯眼。
等王观洗完锅碗瓢盆,正想着要不要烧点热水让萧临洗澡,到卧室前一看,萧临已经呼呼睡得深沉。
他拉过床边的薄被,给萧临盖好。
虽然是夏天,山里夜里还是有点凉的。
王观自己轻手轻脚洗了澡,在床前打了个竹席地铺,躺在上面想:莫非是自己又做了白日梦了?
又笑自己:想什么呢,明天起来不就知道是不是梦了嘛!
但压根没等到明天起床,夜里萧临尿频,起来了好多次。有一次他看着王观铺在地上的那个竹席,说:“上来睡吧,我不会压到你的。”
王观语塞了一下,“我是怕我压到你。”
萧临说:“这么大的床,不至于。”
于是早上王观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萧临侧躺着,一只手扒着他的腰。
有的人怀孕是需要另一半来帮忙“孵孕”的,有点类似于鸟类孵蛋,需要和另一半睡在一起,胎儿才会更安稳。
于是他轻轻转个身,肚皮贴着萧临的肚皮,又睡了一会儿。
再醒来天已经亮了。
王观下锅煮了干贝粥,又将昨晚的甜汤重新煮了,煮蛋器里煮上蛋,然后出门去买了些馒头包子油条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