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钟老爷子一直没搭茬,本家那些旁支这些年跟在老大身后赚的钵满盆满,竟还还不知足?这种家业被惦记的感觉让人很反感。

钟情有些歉意,爷爷奶奶因为大伯的病被折腾的力不从心,刚刚看到木锦也没顾得上招呼,太失礼了!

“没事,自然应该以病人为先。”木锦摆摆手,他不是小肚鸡肠的人,这点儿事还不至于放在心上。况且他又不是什么举足轻重的大人物。

钟大伯病了有些日子了,进门就闻到一股涩涩的药味儿,再加上怕病人吹到风,房间里一直没开窗,味道憋闷不说光线还有些晦暗,看着死气沉沉的。

黄有为坐在床边给钟大伯把脉,木锦就走到窗前轻轻推开窗扇。立刻就有保姆过来劝阻,“钟先生不喜开窗。”

木锦点点头没有反驳,倒是钟情走了过来,皱着眉头道:“开一些吧!透透风。”这房间里太压抑了。

保姆这才不情不愿的开了一道缝隙。

木锦朝钟情笑了一下,朝房间里的大床走过去。钟情脸色微红的赶紧跟上,完全是个小迷妹的样子,一点儿也没有商场上那副干练的模样。

黄有为把过脉将钟大伯的手放回被子里,表情很凝重。

“脉象涩滞,气机不畅,血行受阻,如泰山压顶。”黄有为边说边摇头,钟大伯的病情果然很怪异,他就像是被一块无形的大石头死死压住,气都喘不匀。

他找不出病因,想要下针疏导,却有心无力。

黄有为一时之间束手无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