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晟谦忍笑,用手指拨弄木锦后颈处柔软的发丝,“好,都听你的。”他好歹知道什么叫见好就收。

木锦满意的点点头,露出个这还差不多的表情。然后给自家师父打了个电话,告诉他自己今晚不回家睡了。

刘半仙接到电话心中一梗,这小子干什么去了他心知肚明。挂了电话就唉声叹气,自己养的好白菜被猪给拱了,不开心。

冬冬颠颠的跑到刘半仙跟前,趴在他膝盖上,大眼睛里满是单纯无辜,“叔叔,你为什么叹气啊!”

刘半仙摸摸他的头, “叔叔没事,就是有点儿心塞。”

……冬冬眨了眨眼睛,好像不能理解他的话,歪着头想了一会儿就自顾自的跑到栽种人参的花盆旁边守着去了,他总觉得自己能听见花盆里有人说话。

刘半仙看着乖巧的侄子,唉声叹气的回屋睡觉去了。

儿孙自有儿孙福,他就是反对又怎样?他这个徒弟向来是心里有数的,小事不在乎,大事却一点也不马虎。况且他也不想对小辈的事情指手画脚,他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邵家能否接受一个男媳妇?

刘半仙愁得头发都快白了,他觉得自己现在的状态就是标准的皇帝不急太监急。

唉!

夜深人静的马路上,一个穿着长及脚踝白纱裙的年轻女人正快步的行走。她穿着球鞋走路速度有些快,薄纱的裙摆被掀起来又落下,宛如一朵在风中摇曳的花。这条路有些僻静,虽然路灯把路面照的亮堂堂一片,但是整条路上一个行人都没有,安静的让人心慌。

女人不禁紧了紧肩头上的包,步子越迈越大,想赶紧走过这一段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