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我可以救你,不过你要是再跟狂躁症患者似的,别怪我不客气。”

齐君越……

“你救我?你现在都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你凭什么救我?”齐君越沉默了两秒又开始嘴欠。

木锦歪头打量了他一会儿,“你真是齐大师的孙子?”

齐君越……

“你什么意思?”齐君越脸色铁青的咬牙切齿,长这么大还从没有人怀疑过这一点。就连他爷爷都说他和他年轻的时候长得最像。

木锦撇嘴,点点头,了然的道:“一点儿齐大师的气度都没有,你是不是就长得像啊?”

齐君越……

当面就被人毫不留情的这样说还真是头一次,齐君越一口老血梗在喉咙口,喷不出,咽不下。

草他妈这人说的太一针见血了!

他连反驳一句都做不到。

仔细想想他爷爷那处变不惊的气度,还真是一点儿也没遗传到。

偏偏木锦这个时候还在补刀,小声的嘀咕了一句,“绣花枕头。”

这地下室里安静至极,他声音虽小,但是齐君越还是听了个一清二楚。

“你骂谁?”齐君越脸色已经青黑了。

今天真是里子面子都丢尽了,齐君越一边在心里把乌显骂个狗血淋头,一边恨自己不争气,竟然自投罗网,主动给人家送上门!

这要传出去,可没脸见人了。齐家的列祖列宗都得给他气得从祖坟里跳出来。

啧啧啧,木锦一边咂舌一边摇头,一个字一个字的从牙缝里往出蹦,“骂你。”他手上用力,脸涨得通红,额头上冷汗直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