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第五楼的灯亮起来,陈焕庭忽然发动了车子,绝尘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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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焕庭到酒吧的时候,桌上已经空了几个酒瓶子了。“约定“是他们常聚的酒吧,今天却换了一个新鲜的驻场面孔,二十多岁的样子,声音却很沧桑,抱着一把吉他,在台上唱着动力火车的歌:
“那就这样的吧,
再爱都要撒样啦啦,
那就放手吧,
再爱都无需挣扎……“
“歌词错了。”陈焕庭坐下,说的第一句话。
“什么?“孙正问。
陈焕庭朝前面看了看,拿起一瓶酒,喝了一口,“驻场的,歌词顺序错了。”
孙正笑了:“这歌你很熟?动力火车,台湾很早的一个组合了。”
“还行吧。”陈焕庭随意答道,“有几首歌还不错。”
刘景明拍拍他的肩膀,“我记得有段时间你好像很喜欢这首歌,单曲循环。”
“是吗?”陈焕庭挑了挑眉毛,“你什么时候对我这么关注?我明明最喜欢听《忐忑》。”
“哈哈,”刘景明拿起酒瓶和他碰了一下,“今天送苏然,有没有很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