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操着手靠在窗边——这个动作在心理学上是戒备的肢体语言。曹跃飞关了收音机,看了她稍许,伸手播开一缕搭在她鼻尖的头发。
她一下醒了。
“到了吗?”她睁开眼,调整坐姿环顾窗外。
“嗯。”
“我睡了很久?”她揉揉脸,让自己快速清醒。
“没有,也就刚刚到。”曹跃飞说。
“不好意思。”她道歉。
“是我不好意思,”他笑了笑,“如果我有你家的钥匙,就可以直接抱你上去,你不用醒来。”
苏然微微一愣,用揉脸悄然将这句情话忽略。
“苏然。”他忽然叫她名字。
她转过头,他显然是有话要说。
“今天好冷,不请我上去坐坐吗?”他温和地笑着,眼神藏在薄薄的镜片后,说着模棱两可的暧昧话语。
苏然一时分不清他的意思,半真半假地拒绝:“今天太晚了,家里咖啡也喝完了。不如下次你带一些来,我再煮给你?”
“这是你的真实意思吗?”曹跃飞却问。
苏然停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