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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雨顺带着提出了一个想法,问他们愿不愿意持股,要是愿意持股,那就给他们夫妻两个算两成的干股, 这笔钱就算他们的注入资金。如果不愿意,那就直接把两千五百块钱给他们,往后也是一个月一结账。

黄老二看到两千五百块钱就大气不敢出了,刘二桃在狂喜之后勉强稳住了自己。

最终决定,要干股!

她算是看明白了,钱雨往后的能耐大着呢。这个粉条厂的盈利模式不会持久,今年严格意义上是他们占了钱雨便宜。毕竟机器场地这么大的投资,换个人根本做不来,也不是人人都能像钱雨一样敢从银行贷八千块。

他们负责的红薯原料和人工费,这点钱跟机器一比根本不算什么。红薯都是刘二桃娘家牵线弄来的,五斤红薯连一毛钱都要不到,还能赊账。人工就更不用说,都是自家人,刘二桃准备过年之前一次性给结了。相当于他们夫妻两个几乎是无本投入,这种情况下的五五分基本相当于钱雨做慈善。看好粉条厂的发展,那自然是源远流长的干股好过一次性的收入。

有了干股之后的黄老二夫妻更卖力了,黄老二几乎是每晚都睡在用苞谷杆搭出来的临时窝棚里,半夜起来好几次去看有没有人来偷粉条。刘二桃更是眼睛利刷的像豹子,生怕自己的亲戚手脚不干净。

钱雨很满意,用股份把黄老二夫妻绑上来还是钱晴给她出的主意。

她虽然户口转到刘家村来,但到底还是个外乡人。村办工厂为什么那么多做不下去的?还不是因为村里人勾结着厂里人下绊子。

轻点偷你的货,重一点的也有那心眼不好的人家给你放个火下个药。乡下人的感情都很直白,有时候就是直白才让人无奈。

为什么你挣的比我多?为什么你过的比我好?大家以前都是一样穷,你又凭什么甩开我们去过好日子?

钱雨自从做粉条厂之后就越来越向钱晴的思维靠拢,不能太依靠人品,而是用利益绑住对方制衡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