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晴:……
这话说的,她爸肯定心里愧疚死了,毕竟老人都是穿着弹了又弹的棉袄,他一个当儿子的却穿新衣裳。
果不其然,钱父一脸惭愧:“是我前头忘记了,咱妈怕冷,棉袄穿一年又一年的,越穿越薄。回头我买点棉花给您送回去,做条新被子,也把棉袄里的棉花换换。”
钱奶奶心里满意,面上却还推辞:“给我买啥啊,我都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还穿啥新棉花旧棉花的,有的穿就得。你年岁上来了,得注意自己的身体,别跟你大哥一样,一入冬就干咳,一直好不了。”
钱晴:……
果然,钱父也分出了点心神去关心大哥:“大哥去看过医生了吗?怎么说的?”
钱奶奶:“开了点药吃着呢,就是普普通通的感冒,再吃几天就好了。就是那药忒贵,想出根还要再多喝几天。”
钱父从兜里掏了又掏,拿出来十块钱递给钱奶奶。
钱母眼不见心不烦,不想搭理钱父。反正这人就只有每个月六十块钱的工资,四十块钱交给家用,剩下二十块钱钱父还要吃饭,随便他造吧。全给他老娘都行,只要别把人安排到钱雨钱晴眼皮子底下来。
白桂芬还想再挣扎一下,舔着脸跟钱雨说道:“大妹,真不行吗?养猪场我也可以的,我给你记记数字之类的行吗?”
钱雨轻笑出声:“嫂子,我这边管记录是技术员,准备从中专里头请专业对口的。”